导演闫涵:生活不易 所以你需要《小红花》的鼓励

自称悲观主义者的导演闫涵很早就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,他的电影与“生死”息息相关。

2019年和2020年,闫涵的亲戚们纷纷与癌症抗争,2020年特殊的国民经历让他迫不及待地进行了人生调查。因此,2020年6月11日,闫涵的新片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开始拍摄。

2020年,“宝藏”是痛苦的实现,12月31日发布的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,似乎在奖励所有积极过这一年的你我。

影片中,观众似乎又一次感受到了2020年的迷茫和感悟。年轻的魏一航,因为随时可能复发的癌症,每天生活在恐惧和消极中,“哀悼”成为他生活的基调。然而,乐观的抗癌少女马的出现,点亮了他灰暗、灰暗的一生。魏一航意识到,认真过好自己生命中的每一秒钟,就是把一种力量传递给亲人,传递给身边的亲人,甚至传递给全世界。

正是因为这个形象注入现实的力量,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票房突破了10亿,成为今年票房突破10亿的第一部电影。闫涵送给每一位观众一朵小红花,表达他对生活的热爱。“活着本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我们都需要一个小小的红花奖励,因为这种激励会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好。”

票房表现出乎意料又仿佛情理之中

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成为今年元旦最热门的电影,但闫涵在电影上映之初接受宣传任务时,只转发了关于这部电影的微博,其余时间都在看书,在家陪孩子。就他而言,电影上映后,他会被“带离创作”,所以他不会看网上的影评,因为“我觉得如果你看的内容太多,会特别影响以后的创作方向”。

对于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票房表现,闫涵有些出乎意料。“一开始我对‘小红花’的市场并没有很高的期望。拍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的时候,感觉很多观众其实都在回避讲癌症故事。所以我并没有预测《小红花》的票房。”

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是闫涵“人生三部曲”的第二部。癌症少年魏一航敏感、脆弱、抑郁、封闭,以“丧”来逃避与外界的交流。直到遇到另一个身患癌症的女孩马,在马积极乐观的态度影响下,开始变得积极豁达,得到了象征希望的“小红花”。

这部含泪带点“哀”的电影,能在农历新年取得如此好的票房。闫涵现在分析,“可能是因为在2020年这个特殊的年份,每个人对生活都有很多想法,不再像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那样闪烁其词。另外电影上映的时候赶上了新年的节点。《小红花》和大家告别2020年有些一致。所以这些原因拉高了预售票房。”

拍摄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想法是在闫涵拍摄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的时候产生的。“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是根据熊敦的故事改编的,因为篇幅有限,我们有很多空间可以展示。比如熊盾和父母的关系没有表达出来,就很可惜了。当时他在想,是不是可以做一些以家庭半径为中心的作品,继续表达这个主题。”

本来有拍《人生三部曲》的打算,但是直到2020年才拍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,因为闫涵觉得自己的积累不够。“我觉得拍这种片子的难度不在于技术,而在于这几年的生活经验和积累,会一层一层的给你添砖加瓦,让你的内心充实,让你拍出这样的题材。我觉得疫情有点像是把压力下的事情填在心里。本来以为可以再沉浸一年半,但是因为疫情加速了。”

“我们现在科技这么发达,但是一个我们看不见的病毒出现,整个世界都停止了,对我的影响很大。在这种情绪下,人类面对生死的心理是我之前一直想表达的主题的一部分。我加快了进度,拿了‘小红花’。”

疾病是人类最现实的考验

任何人回避不了

当闫涵20岁的时候,他和他的同龄人谈论实现他的梦想有多难。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觉得最难的是活下去。“我们先不谈那些形而上的梦。谁都不容易活。每天出门都能看到大家都在努力的活着,更别说生病的人了。疾病是人类社会最特殊的存在,你无法回避。”

然而,身体上的疼痛并不是闫涵想要表达的核心。在闫涵看来,科学家和医学家要负责解决身体疼痛和身体问题,而艺术从业者要负责解决灵魂问题,这是闫涵拍摄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初衷。

“因为随着科技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,我们会找到减轻身体痛苦的方法。但是人有一种痛苦,那就是失去的痛苦,那就是感动。”因此,触动闫涵心灵的是人们应该如何面对损失。“‘小红花’说的是我们留下的人应该如何面对失去。魏一航的父母用自己的方式给孩子一个答案,鼓励孩子珍惜每一分钟,这在我的想象中是一种理想化的状态。之所以拍出这样的电影,其实是想告诉这个男生,你不要等它丢了再去换。改变这件事不是迟早的事。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要等待。”

好电影能带给观众一些感受、反思

而不是纯娱乐

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年,马5岁时吃了很多药,但她爱照顾事情,活得勇敢无畏;魏一航的父母担心随时会失去儿子,但每天还是充满活力,让儿子看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。

闫涵希望观众理解为什么他们在看完电影后应该积极地生活。积极生活的目的是什么?“不管你是不是像魏一航一样,觉得上帝是那种指向自己的人,还是马一直用积极乐观的心态去化解一切。或者你是这两个孩子的家长,希望你能从这部电影中得到一个信息,那就是好好生活。”

生命宝贵。在闫涵看来,活着是上天的礼物。当你主动开始生活的时候,你会发现生活充满了回报。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‘小红花’本来是一种奖励和鼓励,但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,它是一种善良,可以代表很多东西:可以是陌生人,也可以是熟悉的人,或者从广义上来说,它可以成为人与整个世界相处的润滑剂。”

在电影中给予观众灵感和鼓励也是闫涵心目中好电影的标准。“首先,我心中的好电影不是纯粹娱乐性的。不要让我心里震惊,还要带给我一些想法和感受,哪怕是很小的心理波动。如果一部电影纯粹是娱乐性的,我看完会感觉好一点,在詹妮弗身上感觉好一点,这不是我对好电影的定义。我认为一部好的电影可以给观众带来一些思考,给观众一些反思,或者一些直观的感受。”

谈到“人生三部曲”的第三部,闫涵透露,他原本想积累一段时间,但在拍摄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过程中,今年的特殊情况和大家的情绪启发了他。“第三部分也可能加速。我将把《小红花》中我没有机会特别表达的一些内容进行展开,在下一部分继续表达。目前还没有到剧本创作阶段,一些破碎的想法正在整理。”

电影中说得最多的词是自然

虽然与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“缘分”已经结束,《小红花》是闫涵的一部特别电影。“每次拍完,特别是电影上映的时候,我都能知道这部电影给我留下了什么遗憾,以后该怎么弥补。然而《小红花》并没有给我这种感觉。不仅没有遗憾,有些事情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。”

甚至,闫涵说他能感受到拍摄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的幸运。“我很幸运,朱圆圆、高亚麟和绮婕组成了一个家庭。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不仅脸,气质,说话方式,包括一些行为都很相似。朱圆圆和高亚麟都是有经验的演员。他们会和杰克森易互动,主动聊天。而且,他们真的很喜欢角色和剧本。当演员的主动性出现时,他们会非常自然和舒适地处理角色之间的关系。"

杰克森绮和刘好存,一个凭借《少年的你》被视为“未来有希望”,一个是新的“求女”。他们可以用超高起点来形容。令人惊讶的是,他们在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中继续保持着自然稳定的表现,为影片的成功做出了贡献。

在谈到如何挑选00后演员杰克森易和刘浩存时,闫涵说他是在一次活动中认识杰克森易的。当时《千年封印》已经拍成了《少年的你》,但是还没有上映。“我没有和他说话,就远远的观察他,发现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。他很安静,他一直呆在角落里,很安静,很成熟。看了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剧本,很喜欢魏一航这个角色。我当时没有明确说什么时候拍,就跟他说:‘我一定会继续拍这部电影。然后你想,如果你对魏一航还有感情,我们就一起拍这部电影吧,”之后我们偶尔会碰一下,一起吃个饭,聊聊天。"

我选择刘昊村是因为闫涵在《一秒钟》看到了她的一张剧照:“她就像一个小乞丐,但是我觉得那个样子很对,所以我联系张艺谋工作室说,我能看看这个小女孩吗?刚认识郝村的时候,她很小,低着头不说话。当我想开始拍《小红花》的时候,已经一两年了。她在拍《悬崖之上》。等她长大了,就可以交流了。她以前像个学生,不敢说话,特别尴尬。”

导演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,闫涵很熟悉。“其实在我的创作中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大的挑战,也没有那么多困难。我想让细节更细致,更有质感。我觉得这是我面临的唯一问题。我拍戏的时候,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自然。我没有更高的要求,没有其他要求,只是稍微自然一点。我们摆脱一切不自然的东西。”

如何摆脱杰克森易和刘浩的光环,和普通人一样的两个普通孩子,也是闫涵所追求的“质感”。“郝村和钱会跳舞。当他们站在那里的时候,你会觉得气质非凡,而不是普通孩子的状态。所以他们的肢体语言和气质需要调整,包括对角色的理解,他们也花了一些心思。”

“我是一个喜欢走路和坐车的人。最后一排还得缩。我不想和任何人联系。我怕我只是把心掏出来就死了……”这是杰克森易扮演的魏一航在雨中对马小源说的话。这场在雨中的告白也是整部电影中最感人的情节之一。是杰克逊易演技的“高光表演”。也是闫涵认为《小红花》不仅没有遗憾,甚至超出他想象的地方。"他一下子被雨淋了。"

拍这类题材是我自己也需要

一些活着的动力或道理

闫涵说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,所以如果他生病了,他会像魏一航一样“绝对抑郁”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他才会被熊盾和马乐观积极的状态所吸引。“这是我特别缺乏的东西。所以,我想在电影里向观众,向自己,向自己表达我对生活的积极态度。”

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可以说是被闫涵哭完了。“有很多眼泪,比如父子和好的那一幕,岳云鹏饰演的吴小妹说他的爱人在天台自杀的那一幕,小女孩的父亲在医院门口吃午饭的那一幕,拍摄时让我很感动。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互补。如果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,我可能也不会拍这个题材。对我来说,我需要这个主题告诉我一些生活的动力或真相。正是因为我需要它。所以我假设可能有像我这样需要的人,我就拍这个题材。”

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有很多泪点,但是随着平行时空元素的加入,淡化了影片的悲情氛围,影片略显写实的主题又加入了一丝浪漫的想象。闫涵说,事实上,他一开始对平行时空的设定有点抵触。“平行时空的想法是编剧给我的。一开始我觉得这个想法有点浪漫或者有点完美主义。不过后来我也反思了,因为我觉得每一个创作都需要向前迈一步。如果我能理解这个概念,感受到它的力量,也许我的创作和我对美学的认知又前进了一步。于是,我试着开枪。拍摄的时候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,但是看完之后慢慢开始明白,平行时空其实是我们每个人的出口,是一种想象。可能性,其实我没有考虑是不是因为结局会太悲伤,我只是觉得是编剧给了一个可以想象的出口。”

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和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都为这个沉重的话题添加了很多轻松幽默的因素。闫涵说,它不是为了迎合观众和考虑市场。“熊敦本人就是一个特别幽默的人,片中那些喜剧情节不是我们编的。如果我们拍摄她的故事,我们无法避免她身体幽默的部分。《小红花》并没有刻意去搞笑取乐,就是把生活中一些有趣的东西搬出来,真实地再现出来。"

艺术来源于生活,电影的质感离不开生活的土壤。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中与观众产生强烈共鸣的以生活为导向的兴趣,很大程度上是韩延平对世界的观察。“当我们是角色的时候,还是要处理很多生活中的质感的东西,让角色和观众的距离尽可能的近。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展开整部类型电影的故事和冲突,让观众觉得整部电影似乎是从自己的世界中自然诞生的。”当你观察每一个人,包括街上的陌生人,我想经过多观察,就会形成一种记忆。当我写一篇文字或者拍一部电影的时候,我会用我的记忆作为模板,希望能重现出来。"

所以有质感的“小红花”可以在生活的土壤里生长,可以培养出启发人的好故事、好电影。(小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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